楚阳上辈子足足练了两个小时，才熟练掌握这个摩擦技能。

　　　　会不会是这批粉丝的脑子出了什么问题？

　　　　谢总满脸的歉意：“这个我知道，我肯定相信你，但是上面领导不信啊，我有什么办法，这件事，必须趁早了结了，要是闹大了，上面下来查，会很麻烦的，楚阳你懂我的意思吧。”

　　　　节目虽然是他做的，但他也是为文艺中心做的，这是他的工作，怎么能算私呢？又不是让秦艳帮忙宣传苏芸。

　　　这段日子，随着新节目屡次失败，文艺节目中心的那些员工对他的意见也越来越大，甚至在私底下说他这个主任不如徐副主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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　　　心里似乎有一个怎么都填不满的空洞，需要一直吃蛋糕来填补。

　　　最后楚阳听从了郝英杰部长的意见，赶紧找了一家第三方公司，把这个工程招投标的事宜，全程委托他们办了，自己只是做一个督办者的身份。